十一月还没有结束,我的手臂却细了。听说冬天已经唱起序曲了,空气里的温热却依旧。
生活极其单纯:每天在楼板老鼠开舞会的时刻醒来,揉揉肿胀的眼皮,敲敲混混的脑袋,洗洗刷刷,等待着热腾腾的番薯粥和香喷喷的肉包子。再将一个活蹦乱跳的兰老师带到孩子们面前。大伙儿都说这女孩子特逗,见到她心情都会好起来呢。偶尔的情调就是一个人跨越栏杆跑去高速公路吹风,或者在风大树大的操场,仔细研究干净的夜空。
那些散落在午后阳光里喃喃的细细的表白,拉扯起一年两年甚至七年八年前遥远的景象。
那些疯狂生长并肆意张扬活力的向日葵,明媚着忧伤和一切可以想象得到的暖意。
我是太过刻意的追逐。所以再也唱不出那样完美的安静。
麦田里的守望者。絮絮叨叨,絮絮叨叨。麦浪翻滚,却还是没有你的踪影。仰着的脖子开始疼痛了。
后来我回来了,可是你已经不在了。我走在我们一起走过的街。路过我们一起逛过的店,站在我们一起乘过的车。没有你的真实的温度,只是泛黄的记忆画面。
如若那年那月那日那时,挽住你转身时的手,我们是否能改变结局?
我并没有试图讲述一个爱情故事,爱情太累。又或者爱情太过柔弱,风轻轻一吹,便散了脉搏,失了筋络。
有些误会还来不及解释,有些思念还来不及暗示,剧情已悄然停止。帷幕落下,观众散场。只剩空荡房间,拨弄断了的心弦。
电话响起,开口第一句是我想你了。该用怎样的表情来迎接分辨不了情感色彩的句子?该用怎样的语气来回应陌生熟悉的温柔语气?
我想我还没遇到这样一个人,可以容忍我的一切不合理。我的阴晴不定的情绪,我的不切实际的幻想,我的脑袋发热的冲动,我的没有理性的憧憬,我的天马行空的逻辑。
我坐在阳台前,小小的一束阳光里,看到一只绿色的小松鼠跳来跳去。于是眯起眼,盯住那颗大大的金色的球儿,想象着,如果某天,太阳能开花,它会是什么样的颜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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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samm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