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伙伴一起翻山越岭,到处游玩。他们相互间一天比一天更了解,越来越要好,两人就约定:同生死,共患难,绝不互相遗弃。
事隔不久,他们在一条偏僻的小道上遇到一只大熊。在这危险关头,一个伙伴飞快地跑向路旁的一棵小树,爬了上去。树很小,另一个伙伴不敢再冒险爬上去了。他一看,再无其他出路,只好马上躺倒在地,屏住气,四肢一动也不动,装着好象死人一般。这只饿慌了的大熊朝他俯下身子,用爪子把他翻过来转过去,舔舔他的脸,看看他到底还有没有气。由于恐惧,这个伙伴早就吓得麻木了,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已凝结,以至真的变得冰冷、僵硬,如同死人。最后,这只熊只好从他身边走开了,因为熊是不吃死人肉的。
直到这头熊走远后,树上的伙伴才爬下来。他问这位装死的朋友:“请告诉我,你躺在地上时,熊伏在你耳朵边讲了些什么?”“它给了我一些有益的忠告。”这个伙伴回答说:“对我最重要的忠告是:我应时时提防那些不忠实的朋友;哪怕只发现他有一点不可靠的地方,也应该尽快地离开他。”说完,他毅然离开了他的伙伴,自管自地走了。故事解读:
患难的朋友才是真正的朋友。平时的相互吹捧只是朋友交往中的表面现象,到了关键时候能够给予你帮助和坦诚地指出你错误的朋友才最值得深交。应用之道:
我们现在经常挂在嘴边上的字眼儿,莫过于朋友二字了。其实交朋友不是件简单的事,首先你得有当爹当妈的能力,让人家能靠;另外还得有门路,也就是你得有点关系有点经济能力,否则你就帮不了朋友就不够朋友的档次。如果你实在什么都没有,那你得有胆量,因为在关键时刻你得“为朋友两肋插刀”。我不用说两肋插刀,就是两肋插枣刺儿也会疼得杀猪般地喊叫,怕救不了朋友。但是为了救我,让朋友助条上插两把刀,我更受不住,那还不如把我杀了。也许有人说他交朋友绝对不是交易,不求报答。这我相信。然而这只能是一次或几次的行为。假如一个人永远求你而永远不能给你一点帮助,你的姿态再高,也会不由自主地感到一种施舍的意味。真正意义的朋友绝无一丝施舍的成分。西方的一个名人曾清醒地说过:没有永久的朋友,没有永久的敌人,只有永久的利益。这是无奈的箴言。
朋友相互亲近又相互帮助,相互愉悦又相互有责任感,形影不离心心相印仅次于恋人。恋人反目,非爱即恨;朋友反目,非友即仇。即朋友之间要是出现纠纷和裂痕,那比与一般的同事和熟人吵翻更伤心更气恨更厉害一百倍。应该说我们对朋友这个字眼儿使用得太随便太随意也太随心所欲了,无论相识不相识,几个人坐在一起,便朋友起来。这往往使我目瞪口呆。不过,朋友的字眼常挂嘴边,好处不少,会使人觉得你亲切,觉得你友好,进而觉得你可信赖。如果是在办事是在谈生意,多“朋友”几个,你的事就好办多了。有一次我们几个作家和一个出版商谈判。那人很老练,张口闭口朋友不止,把同去的几个作家说得不知所措,不好意思与他讨价还价。我当时冷静地说:“对不起,我们不是朋友。我们刚刚认识不到几分钟,就开始为各自的利益讨价还价,不但不是朋友,而且不够朋友!”几句话撕开了彼此的虚假,谈判一下子进入了开诚布公,并坦率和迅速地签订了双方满意的合同。
我们曾有过一长段不能交朋友或不敢交朋友的年代。那时每个人都心惊胆战地活着,不用说朋友,就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揭发你点什么事,你立即就会被打成反革命或坏分子什么的。一旦你倒了霉,有关部门就会在你的朋友身上狠下功夫,无论你的朋友咬得住牙或咬不住牙,结果都是很悲惨的。为了不给你和你的朋友带来灾难,你的最佳选择是不交朋友。在那个年代,我曾自认交了一个可以终身海枯石烂的朋友,然而在关键时刻,他差点儿毁了我的前程。站在今天的角度尽管可以原谅那个时代的不幸和荒谬,但彼此之间的尴尬却永远难以消失。
我怕我这辈子不会随意和轻松地说出朋友这个字眼儿,因为这两个字在我心里实在是太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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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samm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