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去蓝色的忧郁,放下紫色的高贵,不做桃色女子,不做口味单调的白色女性,只愿做个“懂得自我欣赏,也深知世界之大眼界狭窄,谨记谦恭进取,不为情利牵绊,自立自强自尊自省,乐观”的嫩绿女子。
曾有朋友称心中有一个七彩的调色盘,并将认识的女性列入其中,如金色的初恋女友,粉色的挥着翅膀飞的小妹。
开始不懂,细品之后,竟坦然欣喜而乐不可支。
若是如此,不妨做个嫩绿女子呢。
女子便为“好”。不管造人的是上帝还是女娲,注定更改不了女性与男性在生理上的不同。这个“异”,就是女子所得的青睐罢。多一份纤细,少一份卤莽;多一份敏感,少一份平乏。这正是女性“好”处所在,然而,多愁善感似乎越来越成为女人的特质。蓝色的忧郁缭绕于身,静中平添凄艳,却无非是病态之美。再好的青春,怕也不会像酒一样愈久愈醇。将自己锁在心闺里,却慨叹世界慨叹人生慨叹友情慨叹爱。文字激昂犀利的石评梅,整日描摹愤嗟之作。一方面是精神上的苦,一方面是身体上的痛,便如同遭遇大忌,倒霉透顶,全世界的负担落入小女子柔肩。精神上的苦外人不便说什么,白天不懂夜的黑么,可是,所谓身体上的痛,伤风感冒啊,世人皆有,何必一而颂,二而吟,三而嗟呢?如此反复道来,拿自己的痛苦炒作,似乎颇为矫情。想来这世道如果是男人把女人踩在脚下也好,万望不要女人先把自己看扁了。蓝色的忧郁,几时能散?
贺双卿,才女嫁入凡门,劳作成疾,呕血而死,生前感怀身世,多留忧郁不平之作,这让我想起一个词——顾影自怜。人们常说时势造英雄,没错。环境对于一个人的性格思想,命运成功,的确有很大作用。双卿若生在名门,说不定也是一位李清照,或纪映淮。要求封建时代的女性自主并放眼长远,似乎过于苛责。李清照终至家国之恨,纪映淮也被迫搁笔,然而总有班昭这样的女子,襟袖留芳,景仰千年。谁说就该在不济的命运里沉沦呢?贫寒中自有一段风骨,怪只怪双卿把自己看得太重,过于自怜,放不下紫色的高贵。莲花出淤泥而不染,人们赞其纯洁。是花便不一定开在温室,野草萧瑟中盎然的花,方显珍贵。紫色的梦,终究做不长。多一个不肯屈就的人,世人又要多有一段“哀佳人之不幸”的感慨罢。
不能看重,也不能看轻。人都有自尊,否则就要怀疑他的社会属性。在如今这样一个标榜个性的时代,个体取向被推崇到极致。很难评判个体行为的越界尺度,尤其是女性。千百年来“人”是一个大话题,女人更是话题中的话题。不小心成了别人的话题是意外也是不慎,自己把自己当话题就是刻意和图谋了。木子美虽然勇气可嘉,终归幼稚了些。贾平凹写《废都》叫顺水推舟,张抗抗写《情爱画廊》叫艺术探索,林白写《同心爱者不能分手》叫思维超越。木子美这样叫什么?纵使有个把勇敢者拥护,大众的呼声只有两个字——作践。从老祖宗开始延续到现在,不过一件性事,古今中外那么多人写过了写红了,区区木子美还能炒出名堂吗?女子幼稚归幼稚,看轻了自己,终是不好。拿性说事倒也无妨,先扪心自问文字过关了吗,驾驭娴熟吗,深度够吗,谨慎为妙。硬件备齐了,绣个“性”字作花头也无大碍,否则了浪费了才气,白遭群起攻之而后快者群骂,岂不冤枉。什么女性写作女权写作皆是屁话,女子万不可看轻了自己的才情。至于娱乐圈周某张某之流,看轻自己人格,连被批驳的资格也不具备,出列吧。这正是桃色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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