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在寺院的高墙边发现一把座椅,他知道有人借此越墙到寺外。长老搬走了椅子,凭感觉在这儿等候,午夜,外出的小和尚爬上墙,再跳到“椅子”上,他觉得“椅子”不似先前硬,软软的甚至有点弹性。落地后小和尚定睛一看,才知道椅子已经变成了长老,原来他跳在长老的身上,长老是用脊梁来承接他的。小和尚仓惶离去,这以后一段日子他诚惶诚恐地等候着长老的发落。但长老并没有这样做,压根儿没提及这“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小和尚从长老的宽容中获得启示,他收住了心再没有去翻墙,通过刻苦的修炼,成了寺院里的佼佼者,若干年后,成为了这儿的长老。
长老这种智慧的处理方式,如若置身于教育土壤,那就是典型的教育“冷处理”。其实,冷处理也需要一定的前提。倘若这个小和尚是那种顽劣性的人,我想聪明的长老,绝不会采用“俯首甘为僧子牛”的教育方式。宽容是一种美德,更是一种智慧。面对孩子的一些无知与天真,我们理应以一颗宽容的心对待。一位懂得宽容学生的老师曾经这样说:犯错误是孩子的权利,如果每个孩子都自觉懂事,那么教育机构的存在就显得有些多余。诚然,这位老师的观点可能偏激了些,但至少在宽待学生问题上,他比我们先迈了一步。在这个越来越人性化的教育管理中,置身其中的耳濡目染的老师们,谁不想多宽容学生一些。可宽容的结果往往是幸福了少数人,痛苦了大多数。一些经历丰富、察言观色的学生,恰恰钻了教师宽容的空子,他们打着老师宽容的旗帜,纵容自己。直到有一天,家长跑到学校诉苦:“老师,你们给我家孩子一点压力吧,没事的。哎!现在,我们家长的话对孩子而言简直是‘人微言轻’呀!”其实,家长的满腹苦水,又何尝不是我们的心头之痛呢?倘若宽容多余严厉吧,总感觉对得起孩子,对不起家长,因为在现今这样一个“唯分至上”的录取制中,真正看得开,任其学生个性发展的家长微乎其微;倘若严厉多余宽容吧,又感觉对不起家长,也对不起孩子,因为现今的家长需要的是“既要马儿好又要我儿好”的教育神话。
宽容啊,宽容,想说爱你不容易。如果类似于小和尚的学生再多一些,或许我可以毫不掩饰地爱你;如果让我将你应用于与人相处,或许我可以游刃有余地爱你;如果教育评价的体制再全面一些,或许我可以疯狂的爱上你。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经历一个从矛盾到逐渐融合的过程,丰富自身的成长阅历,绝不是件坏事。期待着,在我愚拙的努力和环境的进化下,宽容的教育因子多些,再多些。唯有这样,我们的教育肌体才会更丰润,更圆美。
相关文章推荐:
(责任编辑:sammy)